拜泉硬汉：依托林改谋富民

——记黑龙江省拜泉县委书记姚猛中国绿色时报9月28日报道有人说，如果要探寻北方欠发达地区集体林权制度改革的未来发展之路，应该到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的拜泉县来。这里面临的城乡差距、资源开发、生态困境、经济转型等许多问题，既是北方式烦恼，也是全国性难题。

特别是这个曾经的全国三北防护林建设先进县和全国植树造林先进县，4年前因部分乡村干部低价贱卖30多年的绿化成果，败坏了党的形象，影响了群众的生产生活。令人欣喜的是，2006年，姚猛被派回来担任县委书记后，不仅及时纠错改正，还准确把握林改方向，合理林改，保护林业成果，使已经成熟的50亿元林木资源保全增值，生态效益得到巩固，农民利益得到普惠，党的形象得到提升。黑龙江省委书记吉炳轩、代省长王宪魁多次亲临拜泉考察林改，吉炳轩书记称拜泉是黑龙江生态林业建设的旗帜；省林业厅新任厅长蔡炳华多次深入拜泉调研，党组例会将其确立为全省林改样板，并组织现场会宣传推广；国家林业局将拜泉县列为全国百名林改典型县，局长贾治邦听取姚猛的事迹后给予肯定，称他公正为官，勇于担当；既为拜泉县实现绿色跨越找到了出路，也为北方欠发达地区摸索出了一条科学发展的林改新路！当地农民敲锣打鼓地到县城赠送锦旗：姚猛回拜泉，乐坏老社员!这是拜泉人民享受着绿色发展成果的最真切的表达。面对既成事实新官铁拳理旧事拜泉县成片的自然山林很少。

新中国成立后，饱受灾荒、战乱、风沙、贫困之苦的拜泉人民响应党的号召，特别是三北防护林建设，全民动员，植树造林，集智聚力，保护家园，使林业从无到有。56万拜泉人民在7镇9乡186个村庄的3599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历经30多年的接力建设，建成了长500米、宽500米的人工林网格10600多个，林带单行排列可绕行地球一圈半。人工林面积累计123万亩，森林覆被率达22.7%。

全县累计治理小流域85条、侵蚀沟19873条，治理水土流失面积369.5万亩，占应治理面积的70.3%。从空中俯瞰，平坦的沃野里，一道道绿色屏障首尾相接；曾经的沟壑，一片片森林青青苍翠，构成了护佑拜泉的锦绣奇观。然而，几年前，一些乡、村干部为了眼前的小困难和小利益，不惜牺牲农村大众利益，打起了绿色财富的主意。

2003年到2005年期间，一些法制观念、民主观念、市场经济观念淡薄的乡村干部，以偿还债务和筹集发展资金为由，非法低价转让农防林的林权，给农村集体经济造成了巨大损失。全国发动林改，各地林兴民富，而拜泉的农民们却看到自己几十年如一日建设的防护林成果却一天一天被蚕食，利益受损害，家园将毁坏，他们集体举报上访，在百姓的请求下，黑龙江省委、齐齐哈尔市委，决定把曾在拜泉担任县长，做过很多民生大事的姚猛，从外地调回来为百姓撑腰维权。

2006年4月，重回拜泉县担任县委书记的姚猛，决心不辜负拜泉人民的期盼，肩负起地方振兴的重任。他说，基层带头人和决策者的一政一策，一举一动，关乎着当地的民生福祉，县委书记树立什么样的政绩观，是对党性的检验，也是对人格的考量。今天，我被拜泉人民请回来，必须做有利于拜泉人民、经得起时间检验的事，要把政绩留在拜泉老百姓的心底里。

新官理旧账，铁拳树正风。姚猛带领县委、县政府，针对群众反映的问题，深入调查统计。结果显示，截至2005年末，非法低价转让农防林林权共涉及乡（镇）15个、村119个，分别占乡（镇）和村总数的94％和64％；签订转让合同489份，涉及杨树带2584条，林木189万棵，金额4136万元。

合同主要有以树抵债、以树抵贷、现金交易等几种形式；林权转让价格极低，平均每棵杨树20元左右。最典型的是兴国乡和顺村和三道镇兴家村，和顺村将一条护路林7000多棵杨树林权以合同方式转让，平均每棵卖价13元。

合同同时规定，育林基金、刨树根和采伐审批等费用由村里承担，综合算账每棵树倒赔3元-4元。兴家村一条树带林权合同标明买卖杨树13900棵，售价27万元，平均每棵19.4元，而现场踏查实有杨树22599棵，隐瞒了8699棵，按实有棵数，平均每棵售价仅11.9元。而按当时的市场价格，每棵树平均可卖到70元-180元。

针对这一情况，姚猛站在巩固生态建设成果、推进林权制度改革和促进林业经济可持续发展的战略高度，以维护广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为出发点和落脚点，把清理纠正非法转让农防林权作为一场政治斗争和压倒一切的中心任务，克服重重阻力，排除诸多干扰，采取了一系列强有力措施，对非法转让农防林林权行为进行了依法全面的彻底纠正，挽回直接经济损失3亿多元。为此，姚猛书记多次接到恐吓短信、电话，言辞凶狠，甚至以生命相威胁。购树人员还利用各种手段、动用各种关系说情、拉拢。面对这一混乱局面，为切实解决各级干部存在的畏惧心理、怀疑心理、观望心理和面对黑恶势力不敢纠正、面对权势不愿纠正、面对难题不会纠正的问题，姚猛书记和县委、县政府的主要领导坚持以身作则，做到不怕得罪上级、不怕得罪同级、不怕得罪下级、不怕得罪黑恶势力，请客不到、送礼不要、说情无效，金钱买不倒、恐吓吓不倒，以自身实际行动表明了县委、县政府拨乱反正的坚定立场。

在这段最艰难的时间里，全县的纠偏校正得到了市委、市政府和黑龙江省林业厅的全力支持。县委把公道正派、办事有方、不徇私情的乡党委书记张永和调任县林业局局长、党委书记，在姚猛书记和县长佟凯的指挥下，组成专门调查组，以乡（镇）为单位，采取查看原始凭证、找有关人员谈话、入户暗访等方式核实林权转让情况，并深入地块，逐村逐带进行踏查，全面、准确掌握林权转让形式和林木基本情况，为扎实有效开展林权纠偏工作提供了基本依据。区分不同转让形式，按照乡村自行解决为主、县里帮助为辅的方针和先县外后县内的现金返还原则，采取多种方法予以纠正。

对全额和部分交款的，由各村收回合同，返还所交款项并按同期信用社贷款利率付息；对预交定金的，由各村废止合同并退还定金；对以树抵债的，将债务重新入账，合同废止；对以物换树的，经双方协商同意，返还原物，无法返还的，将置换物作价入账，做应付款处理，合同随之作废；对以树抵押贷款或民间借款的，收回林权证，按无效抵押处理；对只有意向性合同而没有交纳现金的，合同无条件废止。在返还现金过程中，县乡村在财力十分紧张的情况下积极筹措资金先行垫付，确保在规定时间内将购树款返还给购树当事人，加快了林权纠正工作的进度。

对拒绝解除交易合同的，移交司法机关依法废除合同，从而确保了非法转让合同全部、及时纠正到位。为切实加强林木资源管理，实现永续利用，不断壮大村级集体经济，针对暴露出来的苗头性问题和薄弱环节，及时进行专项治理和制度规范，做到严把三关，即严把采伐关，有效地控制和解决了多采伐林木和估价过低的问题；严把销售关，成立了林木销售管理办公室，对全县所有要采伐的集体林木全部实行市场化运作，公开竞价拍卖采伐许可证，既杜绝了暗箱操作，又增加了集体收入，2007年6月11日，县里委托齐市鑫鼎拍卖行对全县需要采伐的35条林带、23185棵杨树采伐许可权进行了公开竞拍，总成交额302.2万元，平均每棵卖到130元，比底价高出104.1万元，比非法转让价格高出255.8万元；严把资金使用关，制定并出台了《关于林木资产变现资金的管理办法》，对林木销售资金管理、用途、审批、违纪处理等几个方面作了明确规定，做到统一建账，专户管理。3年累计实现林木销售资金2亿多元，重点用于新农村建设，发挥了林木资金在民生中的最大使用效益。纠偏校正的拜泉林改告诉我们，不管是谁，任何时候都要有敬畏之心。

只有敬畏规则、遵章守纪，才能在任何情况下都经受住考验。拒绝坐吃山空依靠林改拓新路做负责任的人，干负责任的事。姚猛书记以敢丢乌纱帽、不辱林改事业的使命意识，使30多年的林业成果得到纠偏校正，回归到了造福百姓的本位价值。拜泉林业从无到有，源于全县人民几十年植树造林防护家园信念的持守和坚定。

集体林资源是发展农村经济的宝贵财富，是促进农民增收的巨大资产。在全国林业不断发展的今天，拜泉决策者清醒地看到，林业对农民收入的贡献率十分有限，2009年全县农民收入中，人均林业收入仅占0.4%，与先进地区相比反差极大。

这种富有中的贫穷是捧着金饭碗要饭吃，让人看到了林改的迫切性和重要性。老百姓从纠正林权错误行动中看到了新希望，他们渴望有一片属于自己的林子，能在林中淘金，借林下蛋。新时期新阶段，拜泉人对已经过熟的防护林不能有坐吃山空的想法。

为维护老百姓的利益，姚猛书记带领县委、县政府铁下一条心，搞林改！他们按照上级要求，结合本地实际，对100.1万亩集体林地、林木全面实施了具有拜泉特色的林权改革。抓好培训，把握政策；摸清底数，打牢基础；严密程序，规范运作；公开透明，依法办事；注重实际，落实主体。拜泉县在广泛征求群众意见的基础上，紧密结合实际，采取分林到户、农户承包经营、集体统一经营以及其它形式经营等方式落实经营主体。

基本上做到了还林于民、还权于民、还利于民。利为民所谋，群众赞林改。拜泉县的林改犹如一场洗礼，群众发展林业的劲头更足了。林改激发了拜泉农民林业生产的积极性，他们更加关心、呵护属于自己的林地，从抚育到管护都格外精心。

兴国乡兴利村农民翟国庆用7800元承包7.8亩林地，承包期25年，2010年春天，栽植杨树865株，还利用林下培育糖槭苗木9000株，以每株25元计算，5-10年以内可收入20万元；25年林木成熟后，又可收入13.8万元。这个村农民承包的林地每年每亩较林改前多收入500-1000元。林改让老百姓的心顺了，他们最懂得回报。2009年秋季，在改善生态、进行小流域综合治理的战役中，老百姓都自愿出工出劳，没有怨言，修建通村路老百姓也都自愿当上了义务监理员。

老百姓管林、护林的意识更强了，人人都是义务护林员。林改，保护了拜泉林业资源，也让林业企业更加看好这里的产业发展前景。

飞雪木业投资1.9亿元，在拜泉县创办了年加工杨木10万立方米的精深加工厂，重点生产高端密度板、多层板、复合板、细木工板，年产值4.3亿元，年利润2500万元。截至今年9月，共有林业加工企业45家，就地转移劳动力7万多人。拜泉林改受益于主要担负防风固沙作用的第一代杨树防护林，但这些林带已经成熟或过熟，需要在近几年内采伐，用新的防护林带来替换。

盛夏时节，县林业局局长张永和陪同我们深入多处流域治理点实地调研。深深感受到曾经饱受水土流失之苦的拜泉人民结合林改，拒绝坐吃山空，传承了前人栽植防护林的精神，靠当下的林改政策，靠林改机制，靠林改创新，保持了树绿水秀、田腴人怡的绿色拜泉。政策支持，投入保障。

张永和局长带着我们来到上升乡九龙山流域水土流失治理示范区。只见各种草、灌、乔植物布满了山梁，填实了沟沟岔岔。这是姚猛书记当县长时带头建设的示范工程，九龙山流域遵循林上山、粮下川、梯田埂种苕条，坝内蓄水养鱼，坝外开发种稻田的治理模式，两年治理流域面积8000亩。

上升乡曾经是拜泉水土流失的典型代表。治理这种高强度的水土流失区，困难可想而知。拜泉县加大投入，采取林业生态、工程、农艺措施相结合的办法，推广山顶栽松戴帽子、梯田梗种苕条扎带子、瓮地栽树结果子、退耕种草铺毯子、沟里养鱼修池子、坝内蓄水养鸭子、坝外水田种稻子、平原林网织格子、立体开发办厂子、综合经营抓票子的十子登科法，设立三道防线，层层拦蓄，控制了水土流失。

第一道防线坡面防护工程，即山顶栽松戴帽子，林缘与耕地接壤处挖截留沟，控制坡水下山；第二道防线田间工程，即按等距营造农田防护林，等高垄修梯田，蓄水保墒就地渗透；第三道防线沟道工程，即沟头修跌水，沟底修谷坊，沟侧削坡插柳，育林封沟，顺水保土。这些做法是他们多年来治理水土流失总结的经验。

像九龙山流域治理这样立体开发经济区，全县有五岭峰、马川山、狼洞山、太平沟等182处，都是集资源保护、开发于一体，融绿色食品生产、旅游观光于一身，充溢着生态经济的独特魅力。机制拉动，群众参与。

如果说靠政策是拜泉从黄到绿的保障，那么靠机制就是拜泉从黄到绿的动力。姚猛书记告诉我们，尊重农民的主体地位和农民的意愿，保障农民的利益，依靠林业水土保持就有了广泛的群众基础。因此，拜泉县把新时期水土保持机制建设的核心，通过林改向农民对流域内的绿化成果进行均利，使其实现农民在水土保持中的主体地位。

在拜泉，通过林改，越来越多的农民愿意承包流域治理的山地林木，种树、种果、涵养水源，只要是水土保持，不管农民干什么，县里都有政府的服务、引导和资金支持。张永和说，林业生态治理讲求经济效益，让群众的积极性得到提高，做到了投入少产出多，治理水土流失与治穷相结合，与调整产业结构相结合，与绿色产业相结合，与增加农民收入相结合。保障林改后的农民在水土保持中的主体地位，有稳定的政策保驾护航。山林经营权50年不变，谁种谁有，谁治理谁受益。

目前，水土保持项目区每亩给予一定的种苗补贴，路网由政府负责修建，参与治理的农民从中获益越来越多。创新施治，逆向治理。结合林改，拜泉县反弹琵琶，顺应自然规律，走生态演替道路，大力引种科技含量高的嫁接型红松和樟子松，作为防护林的流域治理的替代树种，使生态效益和经济效益同步提高。创新的效果出来了。

走进拜泉，远眺近看满眼绿。森林覆被率已由过去的3.7%增加到现在的22.7%，123万亩平原绿化人工林，形成了拜泉独特的农田小气候，保证了旱年不缺水。如今防护林已成片结网，挡住了不少风沙不说，土质也松软了，现在一亩地大豆产125公斤以上，玉米亩产达600公斤以上。据测算，拜泉县现在种树以及小流域的各项综合治理措施，年可拦蓄径流量7900万立方米，拦蓄泥沙量500万吨，土壤有机质含量提高0.51%，空气湿度提高10-14%，风速降低58%，而连续20多年没有出现风剥地，有效地规避了自然风险。

生态治理真正成为农业发展的加速器林业生态治理使穷山沟变成了米粮川。目前，拜泉县境内的小庐山流域、十八弯小流域、钱串子沟小流域、百顺小流域等182个小流域个个风景如画而五谷飘香。治理后的土壤有机质含量由原来的3.48%提高到3.89%。2009年全县粮豆薯总产达到5.5亿公斤，是新中国成立初期2.2亿公斤的2.6倍。

回望拜泉，满眼希望致力民生改善一张蓝图绘到底林木资源的纠偏校正，使姚猛书记更加坚定信念，林改的核心是改革，是用几十年的林业成果富裕农民，改善民生，坚持一张蓝图绘到底。姚猛带领全县人民致力于林改创新，对生态率先的探索从不停步，着力打造绿色产业，合理利用农村林木收入缩短城乡差距，不仅经济发展走在了全省纯农业县和国贫县的前列，而且在发展社会事业和改善民生方面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

县林业局均衡考虑，按照森林经营规划合理安排采伐指标，统一组织木材招标拍卖，使各村集体积累接近和超过百万元，累计投资两亿多元用于公益事业，历经4年建设，生态拜泉、工业拜泉、特色拜泉、和谐拜泉的四型拜泉成效初现。在姚猛书记的执政意识里，稳定是民生之基。他指导县乡村合力筹资解决贫困群众的生产生活困难，改造农村泥草房1.7万户，全都接通了自来水，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参合率达到98.2%。改善乡村环境，新生乡被评为国家级环境优美乡镇，龙泉镇等4个乡镇被评为省级环境优美乡镇。

千方百计地实施农村文化普及工程，普通老百姓能够享受文化大餐，?拜泉县被评为全省文化先进县。大刀阔斧地实施生物循环经济工程，建起了全国最大的生物循环经济产业链，让20万农村富余劳动力充分就业，拜泉县2009年被评为国际先进绿色产业示范区。眼光决定未来。

不跟林木资源富集地区比资源，而是在生态绿色经济中比发展方式的转变力度，拉长生态经济产业链条，提高产品附加值。拜泉县委书记说。为合理利用树枝、树根和秸秆资源，姚猛书记带领县委、县政府把招商引资作为推进县域经济发展的第一实招，努力上大项目，特别是工业项目，增强了对县域经济的支撑能力。

坐落在这里的盛焱新能源开发公司，就是一个传奇。这家综合利用树枝、桔杆的新型企业即将投产。这是拜泉县联手江苏宜兴科技有限公司，运用国内顶尖科技，依托现有企业建设10条循环产业链，开展生态农业示范区、绿色建筑、绿色交通、霍家沟循环经济生态屯、生物质压块项目、氨基酸生物有机肥、杨木深加工等重点项目。

相当长的时间里，拜泉始终纠结着丰收的烦恼。守着大粮仓，经济效益上不去；背靠柴火堆，环境效益上不去。如今，秸秆吃干榨净，枯枝败叶将变成取之不尽的战略资源。

既实现了循环经济，培育了低碳产业，又促进农业、林业增收。保守测算，企业收购秸秆，玉米亩增收100元。不仅玉米，水稻、小麦秸秆也通吃，而且，这个生化产业链的下游还有很大的产品开发空间。在人们憧憬生态经济的美景之时，截至9月底，拜泉县联手江苏宜兴科技有限公司在全县各乡村同步建设了200家生物质压块加工厂。

这是国家发改委重点支持的涉农涉林前沿项目。再过5年，将形成替代薪炭柴和煤炭的固化燃料、液化气、替代燃油的低碳醇、氨基酸生物有机肥等高附加值新兴科技产品。拜泉县的这一循环经济产业体系和绿色生产消费体系，将推进树枝、桔杆等农林资源由粗加工向结构优化、循环利用、产业升级转变，由高耗能、高排放向循环、低碳、绿色经济转变，由传统向现代高效生态转变，实现高碳向低碳文明转变。

姚猛书记率领全县人民在瞬息万变的信息化时代，抢占农林科技的制高点，从而赢得了提升县域经济实力的路线图和时间表，赢得了立足自我改善民生的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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